有,分明是别人特地搬上来的。
可上来逃命的人到哪去了,难不成系了根绳子逃下楼了?
越知水蹙起眉,在看向檀羡的时候,瞳仁骤然紧缩。
檀羡扶着墙喘气,一双眼像是浸满了水一样,雾蒙蒙一片,眼尾的红晕还没有散,整个人看着弱不禁风。
“檀羡。”越知水忽然叫起她的名字。
檀羡愣了一瞬,转头朝越知水看了过去,可惜看得不大清楚,她实在是太困了,根本没办法聚神。
可她却听得分明,越知水的语气太冷了。
哦,冷得就像她签离婚协议那天的雨。
檀羡疑惑地望了过去,眸光因困倦而显得迷茫。
“你别动。”越知水微微眯起眼,眸光森冷可怖。
檀羡顿时僵住了,她的头发在跑动间松散开来,发圈已经快滑到发尾了。
她的后颈略微有点痒,是有什么东西轻扫而过,但不可能是她的头发。
因为那玩意太过尖锐,即便是毫无力度地扫过,也落下了细密而刺痛的触感。
“别动。”越知水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