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怎么了?”
檀羡喘了一下气,垂下眼啃了一口苏打饼,“被车闪着了。”
“这车有这么好看么。”越知水皱眉问。
檀羡别开眼,后知后觉手心里全是汗。
当初那人跃下去前推她的那一下,像是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和她的每一根筋,每一块肌rou绑在了一起。
明明没有被推,她却不由得自己往后仰去,像是出于本能。
“一般。”檀羡回过神点评了一句。
越知水回过头舒展了眉心,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后座里那惨白了脸的前妻,淡声说:“阿石,车开稳点,现在晕车药可不好找。”
檀羡半晌才闷出一句,“我不是晕车。”
倾塌的楼房里压着不少人,打开的车窗外隐隐传来男女的啼哭声,有的细细弱弱,像是初生的婴儿。
在听见那啼哭声时,车里所有人面色一凛。
檀羡本来以为他们会停车去救的,毕竟越知水连无关紧要的人都救了俩,可没想到,车就这么径直开了过去,让啼哭淹没在了风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