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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下午下了一场雨,夏天的暴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到地面湿漉漉,混着青草和泥土的气味顺着纱窗飘进来的时候,秦玉半把刀插进蛋糕里起身:“走吧。”
疗养院在依山傍水的一个园圃,车子一路向南,中途秦玉半下车买了一束花。
陆白芷已经在这里五年了。
五年间,秦玉半从一开始的不愿离开,到后来一周来一次,再到后来一个月来一次的看望,到现在他越发的不敢来这个地方。
从门口进入,穿过花圃,很快有专人听到的消息出来接待,秦玉半捧着花沉默的向前走,进了楼,在一层最里处的门前停下。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问护工:“她最近怎么样?”
“一如既往。”
秦玉半的眼神无关,推门而出。
干净整洁的房间,洁白的飘窗半开,阳光透进来,床上安详的躺着一个女人,面容微微苍白,头发剪短到根,旁边的仪器监视着她的身体正在正常的闪亮。
秦玉半的面容从一开始的冷静在看到她后一瞬间变的柔和,他把花放在床头边,蹲下来轻轻的喊了一声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