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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

路片片张了张口又忍住了，埋头吃包子。

路曼枝坐下来跟她们道歉：“mama昨天也有错，不该对你们发火，是我太着急了，但是路片片，昨天的事情你不能有下次了。”

路曼枝一字一句的说着，路片片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挺烦。

她最后还是嗯了一声，然后去上学了。温满满看着她出去，又看着mama，嘴里的包子索然无味。

路曼枝的心情也很复杂，作为一名合格的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她觉得她一直没有错，可是看到女儿们那么伤心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

——

温满满今天没什么精神，眼睛还肿着，秦玉半见到她吓了一跳。

“你眼睛怎么了？”

温满满捂着眼睛不让他看：“没什么啊。”

秦玉半狐疑地盯着她：“被人欺负了？”

“没有。”

“温满满，说实话。”秦玉半沉下声音，不大高兴的样子。

“……”温满满挣扎了一会，还是说了实话：“我被我mama骂了。”

秦玉半：“……噢。”

没被人欺负，他低头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