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听闻夸奖,梁恩泽略有些脸红:“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孝严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恩泽,教习你舞蹈的师傅是谁?”
“我娘,她当年就是因为这样一支别具风情的舞蹈,引起了我爹梁国公的注意,所以有了一段姻缘,在成亲后,我爹特意为我娘设了舞室,说是金屋藏娇,我娘跳舞,不能再被外人有幸看到。”
孝严一阵虚脱,觉得梁恩泽也不像是他娘亲生的:“恩泽,你爹做的对,你已经是翩翩浊世佳公子,怀此绝技是锦上添花,千万也不可被外人看到。”
——好好的一匹穿云锦,上边添上了尸香魔芋花,既魔性,还碍眼。
梁恩泽点点头:“我娘也如是说。”
“…果然是,美的不自知啊。”孝严感叹。
二人正在南辕北辙的聊天,就听到外边窗户又开始响了,还是“扣扣”敲窗子的声音。
孝严抬头一看天:“恩泽,就这么先愉快的说定了,你好好想想,可不可以喜欢我的事,还有,好像有人敲窗户。”
再打开窗户,岳九一张端正的脸出现在窗口,好像在丝丝冒着怒意,像个猴子一样“嗖”的窜了进来,他和梁恩泽也早就混熟了,还没等孝严问他怎么来了,跳进来就假装着向少爷瞪眼睛:“你说你换下纱布就跑了,跑了就跑了吧,还把全是血的纱布扔在了屋里,弄得屋里和凶杀现场似的,镰刀良心发现了去看你,还以为你遇害了呢?我说你没事,就是出去找朋友去了,镰刀伸手就要掐死我,天呐,你看,我胳膊是不是还是青的?”
第55章 千丝万缕
冷面镰刀自小管着孝严和岳九,除非他俩听话,否则非打即骂,岳九伸出细瘦的胳膊,两根骨头外边贴着一层皮似的,皮上已经全清了。
孝严撸他袖子看了一眼,忍不住幸灾乐祸:“哈哈,他找我做什么?别说就是来探病的。”
岳九拉把椅子往桌子旁一坐,两腿叉开,后背靠着椅背,面色比刚才正式了一些:“他可能是想问问你,是招惹了什么,把自己弄的新伤摞着旧伤的?”
梁恩泽也颔首点头:“对,孝严,我也想等你醒了之后问问你,我们日前受到了大鱼的袭击,原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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