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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咯。”

“你想都别想。”姚雪微微一笑。

“啧。”卫新桐也不是真的想抽烟，就那么随口一说，“这种我可以说一堆你信吗？”

“什么？”

“Freestyle。”卫新桐一脸严肃。

姚雪足足愣了十秒钟才开始笑，然后打了个响指，“开始你的表演。”

“姚雪的头，像皮球，一踢踢到百货大楼，百货大楼，卖皮球，一卖卖个姚雪的头。”卫新桐张口就来。

“你能稍微文艺一点吗？”

“我能溢闻一点！”卫新桐冷笑。

“什么意思？”姚雪没跟上她的思路。

“溢出来再闻一闻。”

“尿吗？”

“……姚雪你过来，我教你做人。”

“我想去旅游。”姚雪突然说。

这冷不丁态度一转换吓了卫新桐一跳，“去就去呗，你这整的，跟第一次去似的。”

“想去云南。”

“嗯？”卫新桐有点诧异。

“叫上陈猛一家和硬哥一家吧。”

“……好，你开心就好。”卫新桐笑。

“你不开心？”姚雪扭头问。

“就咱俩去我才开心。”卫新桐继续笑。

“啧。”姚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