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囚犯服的男人,抄着一根棍子就向他头上砸去。
‘哐!’
波顿脸朝下砸地,这下是彻底没了动静,然后就被囚犯拽走了他腰间的钥匙串。
凯尔西迅速起身收缴了波顿的枪,却没有冒然靠近那个囚犯。
死寂的监狱,截杀物资补给者的狱警,反杀狱警的囚犯。
今天,这个圣诞夜之日,伊夫堡监狱已经发生了外界浑然不知的重大变故。
“你是船夫?走,去抢船。晚了,我们都走不了。”
囚犯语速很快,“那个冷血医生,不,是犯人斯沃博达,给整个监狱的人下了毒。犯人们几乎都死了,狱长副狱长也死了,他的同伙是三个小队长。”
凯尔西很想问:你怎么还活着?
这位显然没有心思多说。
跑出走廊,他冲向一根圆柱,将藏于柱子后的一位老者扶了起来。
老者也穿着囚衣,面色奇差,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这时,凯尔西凭着丰富的经验,从老者苍老的面容还原出他年轻时的模样,这与佛曼馆长的描述一致。
“您是法利亚神父?您认识斯帕达家的人?”
老者一怔,睁大了眼睛。
尽管他面色灰白,但当下眼神无比锐利。“你是谁?不,是谁让你来的?”
“琼·斯帕达,她提到了法利亚的名字。不过,也许您不记得那位女士了。”
凯尔西并不有细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快速道明来意:“但没有人派我来,我只是觉得斯沃博达有问题,想来试图发现他的破绽。”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遇上了监狱血变!
“琼?对了,是琼,那个女孩,最后的斯帕达血脉。”
法利亚神父喃喃自语,又迅速回神。向搀扶他的囚犯点了点头,示意来者应该没太大问题。
囚犯边走也边报出姓名,“爱德蒙·唐泰斯,请问你怎么称呼?”
等一等,这个姓名怎么有一些耳熟。
凯尔西终于从她贫瘠的文学小说记忆中找到了浅显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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