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一切,秦子墨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没想到百姓们能那么容易就被曾太皇太后的人马当作了马前卒,他也没有想到百姓们那么好愚弄。
是的,愚弄!
要知道,原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世家公子,甚至连属于自己的势力都没有,如果不是先皇召令,他如何能进宫假扮皇后,要知道,没有掩护的人员,原身一个空头的安乐伯能做什么,这一切不过是先皇的圣旨,可惜,秦子墨拿不出那份证明自己的圣旨。
因为原身最亲的人,也就是原身的父亲,曾经的帝师大人把圣旨藏匿了起来,这就是秦子墨为了救人反被背叛的结果。
面对这最终的结果,他很想笑,可更多的是讽刺。
人性,终究是难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