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唐遇又问:“那你在这上工多长时间了?”
刘长友看着两人投在石壁上的阴影:“也快两年了。”
“元老啊。”唐遇有些意外,但更多的确实押对宝了的感觉,“那,夜半砸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十几岁的矿工,脸和双手都已经很粗糙了,日复一日沉重且机械的工作还是侵蚀了他的身体,这长长曲折的矿道就如坟墓般,一点一点埋葬着他。
刘长友张开嘴喘息了一阵儿,靠在石壁上,很久才叹了口气,回忆道:“咱这儿和外边比不了。大家都是吃这口饭的,偶尔有几起意外也见怪不怪,一直以来,矿上也都是风平浪静的……直到半年前,这儿啊,死了一个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