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晚上我请吃饭!”
欧尼斯特:“不辛苦,比我当助教轻松多了。”他冲安斯艾尔挤眼睛,“你知道的,我挺喜欢帮你。”
……接触法系相关方面的信息。
才知道欧尼斯特想上法系的隐情(自以为),安斯艾尔自动帮欧尼斯特补全后面的话,了然地点点头。
塞缪尔看看欧尼斯特,又瞅瞅浑然不觉得这话有问题的安斯艾尔,温和一笑,说:“生灵互相帮助本是常理,是刻在基因里的印记,怎么能说辛苦?”
安斯艾尔:……
他总算知道,认识塞缪尔以来偶然感觉到的不对劲在哪里了!
听听这话,那发自内心的语气,那堪称悲天悯人的言辞,和传言里“能劝一百八十岁老人能教七八岁熊孩子”的作风……
塞缪尔忽的笑道:“再说了,我们是室友,这点儿不算什么。”
安斯艾尔默默在心里给塞缪尔标上一个“圣父”的标签,然后打上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