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什么都没穿的身体。
钟华甄和他已经在一起很多年,虽是有过不少的放纵,但还是看不习惯,假装揉额头,微微避开眼。
这男人到处都比常人生得好,但也着实是禁不住夸,一夸他就整天啧啧摇头,觉得她想要,只是不好意思。
要不是他平日里在大臣面前冷面肃容,发起火能拍桌让别人瑟瑟发抖跪一地,把求饶信送到她面前,希望她吹耳边风让他息怒,她都要快觉得他还是从前的小屁孩,唯我独尊的自大性子都没变过。
李煦边穿衣服边自说自话,“你若是想占我便宜也可以,我又不拦着你,营中兄弟声音粗犷豪迈,独你喜欢轻声在我身边叫唤,像只猫儿样黏糊糊娇滴滴的,我想多听会还不行?让你和我做一样的事,你自己又不要,现在怎么还怪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