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放下,转头对南夫人道:“不过借住一宿,只要母亲没发现,就不会怪罪你,不用担心。”
南夫人只能颤颤起身,抱锦被上去后也不敢回去休息,待在月洞门外,只要钟华甄叫她就能立即进去。
雕刻缠枝纹脚踏的靴履微湿,他上榻,睡在外边,双手枕着头,突然转头看向同样没睡的钟华甄,问:“我肚子里的蛔虫,说的是不是你?”
钟华甄道:“你自小便想像我父亲样出京南征北战,东宫弄得和军营样,什么时候还会嫌床硬?在我这里留一晚,是想做什么?郑邗的事果然同你有关?你是来我这里避嫌的?”
郑邗出事那晚她和李煦从京郊回来,李煦没那时间出手,但要说和他没关系,钟华甄不信。
李煦也不遮掩,直接同她道:“外祖父快回京,来了信让我好好利用你,我闲来无事,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