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过去。
“谢谢。”初春道谢。
和路遥聊完,初春确实有点渴,小口小口喝着水,有些凉,她喝得很慢。
车厢里一片静默。
两人沉静数十分钟。
初春刚才和路遥谈天的时候眉飞色舞,无所不谈,唠嗑半天都不带喝口水。
但面对谢宴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
任由气氛继续死气沉沉下去。
谢宴目光平视前方,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差别对待,问道:“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初春点头:“有。”
谢宴:“说吧。”
初春:“待会右转。”
——右转近点。
就这个吗。
谢宴以为她能发出声后会和他说很多话。
就像以前那样,发来一长段的信息,可能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但她愿意分享给他。
又是一阵沉默。
谢宴:“什么时候回来的?”
初春:“……”
这个问题,之前问过了吧。
她没说话,侧首看他,“你怎么了?”
不舒服么,看着好像心情不太好。
谢宴:“没什么。”
初春便不再吭声,也没有玩手机,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
一周前,初春得到初父病重昏迷的消息,才从海城赶过来探望。
三年前她和母亲离开这座城市后,初家因为初父传出出轨的丑闻,也因为公司内部管理层腐污,再加上没有王家的协助,开始走下坡路,一年不到的时间,初家出现负盈利。
商人重利,借急不借穷,和初父关系不错的朋友们个个都是聪明人,看出对方无药可救,便撒手不管。
朋友的淡漠,公司的压力,再加上程晚静和其母对财产的逼迫,初父终于病倒了。
医生说情况不乐观,家属做好后事的准备。
初春这次回来,是听初母的意思,一来处理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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