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看过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疤,虽然伤处都已经褪到只剩白痕,但不难想像她曾经有多痛。
最让人在意的,是她左肋下那道几乎有碗口大的伤痕。
从前是不怎么放在心上所以没有问,现在则是太上心反而不敢问。司燕怕让她想到不好的回忆。
「战儿,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他将她的手握紧些。
邢战看着床帐,她没忘记刚才司燕新下达的指令。 「……想要司燕平安。」
她的回答让他发出叹息。
这颗榆木脑袋,什么时候才可以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