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xue,而是用两指分开湿淋淋的蜜缝,用艳红充血的花唇花珠把rou刃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来回摩擦。
“我的仙女好生yin荡!”
“你…唔!”
他倏地半坐起身,搂过我颈子昂首就吻,染满香麝yin汁的胸膛挺蹭我的双乳,让两人满身皆是温凉湿濡。
高潮后的私处极是酸软敏感,磨磨蹭蹭不久就又淅淅沥沥泄个不停。苏莫尔得了趣,一面掏着茉莉香的蜜汁往身上乱抹乱舔,一面抓着我的臀rou,不依不饶地用花瓣研磨了小半个时辰,堪堪将珍珠花瓣连带两片玉门嫩脂磋磨得红肿热痛,方才射了出来。
我偎进他怀里,冷静之余只觉腰酸腿软,下身更是火辣肿痛,暗道真是自讨苦吃。转思又想着自己放浪形骸了大半宿,便不禁开始面红耳赤。
苏莫尔也不知从哪取出块干净绢帕,草草擦着两人湿腻的身体,见状嘿然乐道:“栖凤?浪也是你,羞也是你。怎得总是爽完了扭捏?”
“话多!贫嘴!”我抢过绢帕擦拭,少不得羞窘地嗔他少说浑话时,忽听见远远的犬吠和打更声音,这才恍觉马车不知几时已停住不走了,连忙问他:“这是到哪了?”
苏莫尔脱下红袍往我身上一裹,理着中衣从车窗向外张望,“还在城西,已到市坊左近。”
说着他撩帘回到辕座,执起缰绳,拍马赶车,“这路我认识了,你里面歇着,很快就能到客栈。”
这两日欢好频多,白天也没闲休息,确也有些劳累,便靠着车厢小憩。过了没大会功夫,又被苏莫尔抱下车,从后门回了客栈小院,硬撑着洗漱后与他拥着睡了,直至次日巳时方才转醒。
起床时已不见苏莫尔踪影,只在桌上留了字条,言道午时便回,看来是依照昨晚所说,出门探听春风楼的消息去了。
我看完字条,收拾停当,准备吃过避子丸就练功习剑。可从荷包里取出药瓶一看,仅余一颗丸药,皱眉服下后也无心练功,提剑赶到城东,看看新药制好与否。
约是前番小作威吓的作用,东家见我前来取药甚是乖觉,依约呈上品色俱佳的药丸,所给之数也比商定的多出不少,足够我吃上一年半载,待我查验无误后,又恭敬地送我出门。
避子丸有了保障,我心头一宽,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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