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给张钱十大板呢,不分青红皂白就动刑,大人就不怕落个渎职的罪名吗?”
县令大人听到这里真想哭了,他都想给面前这个不知名男子跪下喊一声壮士饶命了。
我的亲老爷啊,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啊,我叫你一声爹还不行吗?我把座位让开你来审还不行吗?
等等,对了,他到底是谁啊,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县令大人愤怒地拍下了全场最重的一次惊堂木。
在他下半辈子的回忆里,这也是他拍的最后悔的一次惊堂木。
“大胆刁民,既然你懂法,就应该知道这公堂之上说话最讲究先后主次,更讲究身份权属,你从一开始就毫无纪律扰乱公堂,本官大度,一忍再忍,没想到你得寸进尺,我看你无名无姓,既不是座监,又不是状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干预朝廷命官审案,企图以个人之力插手公堂秩序颠倒上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
“我告诉你,你这叫涉公犯上罪。”
狄仁杰笑了。
狄仁杰没想到面前这个县官居然连涉公犯上罪都知道,说他是个傻憨憨吧,以低级手段和厚脸皮玩弄大唐律法而腆不自知,说他不傻吧,居然连涉公犯上罪都知道,此罪又叫摄公罪,顾名思义,这就是一个帽子罪,很多情况都能给人扣上,就如同千百年来人们耳熟能详的那句话一样,“大胆某某,胆敢以下犯上,是为欺君,拖出去斩了!”
只不过欺君之罪是皇帝专属的,而摄公罪是在庭审时官员们用的。
这条律法一般很少有人用,因为第一、类似的具有差不多效力的罪名和律法还有好几个,比这条更具有公信力,更能服人。
第二、真正犯这个罪的只有少数情形的几类人,比如说吃饱了撑的跑到公堂上骂街的,而且骂的不是某个人,而是国家和制度这种,又或者是审着审着,忽然冲出来一个人冲到主审官面前不分青红皂白给主审官一耳光的。
综上所述,这位张大人其实不算太傻,只能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小人,一个枉为父母官的昏官。
张大人一看狄仁杰愣在那里不说话,顿时喜上心头,他得意地一声大喝。
“左右,将此人抓起来投入地牢!将他之罪行记于卷宗呈上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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