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袖一扬,碎步圆行,似念似唱道:“出嫁辞乡国,由来此别难。沙塞容颜尽,边隅粉黛残。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蝗想着,这姑娘长得是好,可惜脑子有毛病,听说她的哥哥也是个傻子,八成她也带了这种隐性基因吧?
鬼鲛心道这丫头的性格和她哥哥还真是天差地别,一个闷穿地,一个浪上天,真是亲生的吗?他则偷偷地瞟了鼬一眼,见鼬淡定地端起茶喝了两口,仿佛对这个meimei的saocao作已然习以为常,忍不住腹诽了一通,继续坐着看戏。
旁边站着的严阵以待的宁次看了风岚的表演,没有来一阵恶寒,差点儿没忍住,一掌把风岚给劈飞,亏得天天及时按下。
风岚还有一摞子的古诗词没来得及发挥,见观众们没有半点反响,也觉得自找没趣,便掩袖轻咳了声,继续念着自己打好的腹稿:“特别是我那苦命的哥哥……”
“……”鼬的手指不觉扣紧了茶杯。
只见风岚把取岩往自己这边一拉,半躲在他身后掩泣道:“我哥哥天生心智不全,智力低下,受人歧视,十七八岁的人儿了还跟个五六岁的孩子一样,吃饭漏米,半夜尿床,口水涟涟,鼻涕挂到嘴里也不知道擦一擦……”
取岩很配合地傻笑流着口水。
泪眼婆娑中无意抬眸,风岚恍惚见到鼬脸上面瘫似的肌rou狠狠抽了抽。
风岚顿时吓得连忙住了口,一句「我要是嫁了谁来照顾我哥啊」硬是噎在喉咙里没敢说出口。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鬼鲛一定会捶地大笑。
“原来如此……”蝗倒是懂了风岚的言外之意,爽快道,“既然夫人舍不得你哥哥,就让他陪着你吧。来人,送夫人一行回房。”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反正浅早爱几人来了这山里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就怕她孤身一人,反而肆无忌惮,如今把她在意的人拿捏在手里,她还不得乖乖地听他的话?蝗想着,很是自得,笑得嘴角咧到了耳边。
风岚见几个小喽啰过来,就这么要带她下去,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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