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他都蒙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伸出手僵在宋琰肩头旁,停了许久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严肃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身为天子,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宋琰抹了抹眼泪:“见着亲人,心头甚喜,便不自觉的流泪,叔公见笑。”
见着宋琰这抹泪又笑的样子,清河王的心头不由沉了沉。
这脸变的也忒快了些,快的清河王都不知道刚刚与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琰殷勤的拉着清河王坐下,又吩咐伺候的内侍送来了不少好东西,清河王就静静地看着宋琰表演,一言不发。
“虽说叔公在王府里过的日子不差,可在宫里来了,也就像到了自己家里一般,想要什么,朕会一一送来。”
“叔公不要客气,朕就是心痛,高昌王入京后就是住在这明华殿中,都怪朕,朕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关心他。”
说起高昌王,宋琰便又红了眼睛:“叔公莫怪,朕是自责啊,高昌王为了郭卿的事入京,朕只是例行巡查政绩,想着有功必赏,岂料叔公没了,郭卿还辞官了,我朝损失了一名官吏,朕的心太痛了。”
清河王:“……”
清河王心中冷笑,这些个封地的王爷谁不知道郭晟的事儿,这郭晟前脚辞官,高昌王后脚在王府就病重了,原本好好静养,熬过这个冬天就能恢复如初。
结果皇帝还派了钦差去高昌王府,这才加重了高昌王的病情。
郭晟如此看重那个顺宁知府的位置,可以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在顺宁做知府也十年有余了,这所敛钱财何止十万,百万恐怕都不止了。
可最后呢,他百万家产全部入缴国库不说,还辞了官,就连高昌王病故后一直不肯露面。
若说皇帝没用什么手段,他清河王第一个不信。
清河王略想了想道:“陛下不必忧心,如今春闱大考,自然又有不少新鲜血液进入朝堂,陛下宽些心吧。”
宋琰抹泪点头,又偷摸的打量了一下清河王的反应,可这清河王面色清冷,一点表情都没动,心里便起了疑惑。
这回清河王该没有误会什么吧,他这哭诉的那么真切,把对高昌王的歉疚之意表达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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