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却无人自知。
那些所谓的大能强者也只会坐在上殿俯看他们为了利益大打出手或是互相诋毁和背叛。
可怜灵宗高层中只有笑何清一人能真正地秉持正道,一心只为宗门着想。
“你也快想办法逃吧……”秦姝有些哽咽,“为什么还要和宗晨呆在一起呢……”
聂一眠一时无言,只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秦姝捂上脸,呜咽声从手后传出——
“我真是恨透了这种日子,暗得看不到未来。无论怎么努力修炼都没办法把这种感觉摆脱掉。”
秦姝说了很多,聂一眠也听得认真,还把随身带的手帕递了过去。
“抱歉,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没事。”聂一眠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回去说吧,我都听着。”
用了一张传讯符让牧哲照顾好姚文恬后,两人便徒步走回了灵宗。
秦姝看向天空的血色残阳,转头对聂一眠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落日。”
…
灵山上的一处断崖,秦姝迎着风首先跑到了边上,然后一眨不眨地看着远方逐渐沉入西山的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