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僵在原地,皱着眉头。
那个男人。
是昨天在台上为他们做演讲的优秀毕业生。似乎是姓白。
秦双抱紧画册,想起来现下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做。
走到两楼之间的二层连廊,秦双的步伐不由得放慢了。
她有所察觉地回头,往上看去。
刚刚与她擦肩而过的男人,透过教室的玻璃窗,与她四目相对。
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秦双心头一震,蓦地瞪大了眼,神色惊愕地往后退了几步。
她被男人眼里浓郁的阴沉所冲击。
……
市中心医院。
聂霄站在重症监护室外的走廊上。他手里捏着的是聂一眠的手机。
上面显示着秦双发来的短信:
「一眠?」
「你去哪了?」
「你在哪??」
几乎每隔三十分钟就会发来一条信息。
看着短信上亲密的称呼,聂霄低低地笑出声了,眼底泛起阴寒的杀意。
“秦双……么?”
……
回到家的秦双,一边拿着手机不停地打字,一边把脚上的鞋子蹬掉。
厨房传来哗哗的水声,秦母从里探出头来,疑惑地朝秦双看了一眼:
“今天怎么这么迟?”
秦双一语不发,头也不抬地走上了楼梯,手里拿着聂一眠的画册。
进到房间里,秦双反手将门锁上,画册被她小心翼翼地放到柔软的床铺上。她弯身蹲下,从床底拉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储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