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险之中的应该是楼梯之上的中年男人。而灯碎了之后,所有人在遭受攻击时,这个危险比例都应该一样大。”许暮洲说:“甚至那些身处于‘审判’系统中的玩家危险比例应该更大一些,但为什么,她单单追着我们不放呢。”
许暮洲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紧走几步绕开教室中间的炉子,走到讲台上。
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视物,虽然依旧不能看的十分真切,但大多数东西都已经有了隐隐的轮廓。
老旧的黑板上的粉笔印似乎是擦不干净了,显得有些凌乱不堪,黑板最右边一趟写了一行课表安排,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教室一般。
老式的讲台又重又大,底下的空位能容纳一个成年人还有余,现在底下满满当当堆着的都是书,许暮洲弯着腰在里头自顾自地翻找着。
许暮洲刚翻找了三分之一,身侧忽然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心中握着一只小小的透明圆球,正散发着微弱的莹光。
这只小球的光源十分有限,甚至只要一件薄外套就能将其尽数挡住,看起来这东西用来照明显得十分鸡肋,但在这种无法开灯的情况下无异于雪中送炭。
“这东西你哪来的?”许暮洲顿时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