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腹的伤弄好了,手臂和后背自己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宁子善看着他别扭的样,还是忍不住主动伸出了援助之手。
好在伤口最深的地方只有侧腹,不然宁子善真怀疑他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
说实话宁子善的包扎水平真的不怎么样,拉斐尔看着那贴的歪歪扭扭的纱布眉头都拧出了“川”字,满脸挡不住的嫌弃,却什么都没说。
宁子善借着包扎的时候把在教堂的经历告诉了拉斐尔,他说的眉飞色舞,对方却听得心惊rou跳,甚至比自己受伤还让他感到可怕。
拉斐尔觉得他真的很心大,甚至有时候从他的行为举止和说话方式看来都不像个姑娘。
同时他的适应能力也很快,遇事冷静,懂得思考,从不放弃反抗,这也是自己愿意一直带着他行动的主要原因。
最后宁子善感慨似的总结:“要不是你让我带着那把钝匕首我今天恐怕就要凉了,也不会找到那座坟墓,大佬就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