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躲。”陆司珩摸摸鼻头,到底心虚。
“是么?”封卿不笑的时候,声音总是像河水撞在石头上那般清列,“那刚才为何不上来?”
陆司珩捏捏鼻梁,只好道:“那天并非有意,只是时谦说你需得吐出胸口的污血,让封伯父想办法刺激你一下。”
封卿早就猜到了这件事,也听戚时谦说过,但再听陆司珩说一遍时,那天的恼怒就随之而来,他睁开眼,盯着陆司珩嘲讽:“陆少将军好本事,这天下估计也就你一个人能逼我吐血。”
“这天下可能也就你一个人能被我气到吐血。”陆司珩无奈道。
封卿霎时闭嘴,把头转向一旁,不想再看陆司珩。
陆司珩知道自己理亏,毕竟这时候的人到底跟他还差了几百年,而且这么一个从小习得礼教的君子被自己那样说确实也让人生气,于是他主动戳了戳封卿:“哎,不是吧?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