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冲的向上。
哗啦一声,小船被顶飞了。
船翻过来后,光不醋溜的俄罗斯汉子也顾不上害羞了,赶紧伸手扒住了翻过的船沿儿。
那个大褂男被掀到了比较远的位置,此刻正一边踩水往回游,一边拿着匕首盯着水下,预防着偷袭。
人鱼已经浮出了水面。
野爹哗啦吐了一口海水,抬头对着萧标就开骂了:“你这个小孽障,想淹死我吗?”
萧标没答话,它双爪扯着人鱼金色的刘海,仿佛陷入了深思。
深思的第一个问题:我为啥撞翻这船?这大褂男、这人鱼这野爹的战斗,跟我有啥关系吗?
深思的第二个问题:我不是该想办法,带大褂男回家的吗?
深思的第三个问题:上次自己跳入海水中,回到锦鲤池的时候,有什么契机吗?
“小孽障!”野爹站在人鱼肩膀上,踮着两只后脚脚,用前爪去拽萧标的腿,“你敢得罪我?你废了!”
“快把袜子穿上吧。”萧标低头看了眼野爹。
野爹猫身僵硬了一下,那条光了的爪子在海水浸泡下微微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