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处是几乎要将他整个喉管割开的刀伤,温热的血不要钱似得从那里流出来,堵都堵不住。
偏偏他人还醒着,巨大的痛苦让他脸上的神情扭曲起来,可他的眼神却是平静的,只是带了一点遗憾。
裴元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了,可他还是探向了对方的脉搏,那一下比一下缓慢的跳动清楚的告诉他一切只是徒劳。
他闭了闭眼,神情依旧冷漠,“把人抬进去,我给他缝合。”
其他人听了,立马松了口气,面上露出喜色来,所有人都知道,裴元是药王孙思邈座下高徒,医术精妙,被人称为“活人不医”,他既然开口了,那一定是死不了的。
与周围人的放松不同,秦漠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裴元洗干净了手,用毛巾擦干,他一转身,就看到站在一旁的秦漠。
“你怎么在这?!”他诧异的问道。
“想着你或许需要帮忙。”秦漠回答的很淡定,丝毫不受对方的冷气影响,毕竟和西门吹雪那个大冰块呆久了,还是有一定的抵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