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明知没有赢面,却不跑,而是留下硬刚,想来想去无非几个原因,一,他有必须要留下的理由,二,他悍不畏死,第三,他有——后援。
秦漠心下一跳,像是印证了他的不安,马蹄声骤然响起,由远及近,很快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旌旗猎猎,在空中狂卷飞舞,莹白色的铠甲在残阳的映照下染上了一层血一样的红,几乎和内里的朱袍融为一色。
秦漠所有的忐忑和不安瞬间消散,而与他形成对比的是领头人刚刚翘起来的唇角还没来得及放下去,惊怒惶恐的神情便已经浮上面容。
他大吼一声,声音都嘶哑了起来,即使秦漠还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能猜到他的意思了,肯定是喊撤军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军阵已经产生了变动,面对那支利剑一般狂卷而来的军队,每个人的脸上都产生了惧意,就是领头的不喊撤军,他们都要跑,何况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