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它仍是苦,却也不如第一次喝药那般难以忍受了。”
“入奢易,入俭难,我生来就知道不能过于依赖外物,这蜜饯口味甘甜,平时吃来玩玩也就罢了,怎么可以每次喝药都配上它。”
宁远侯没料到自己不过随意一问,就引出谢瑾这么多道理来,脸色微怔后便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屋内顿时静了下来,只有屋内的烛火跳跃着。
宁远侯目光就落在谢瑾的背上,她的身姿依旧纤细,只是再也看不到初见时的活泼,反倒有种岁月的凝重感压在她的背上,让她显得稳重大方从容不迫。
即便是闭上眼捻动佛珠时的样子,也格外的慈眉善目,平静安详。
屋内蜡烛的哔波炸开,宁远侯这才回过神,他想着刚才自己的失神,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安,似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佛堂本是清净之地,为何这次非但不能让他安神,还让他心慌意乱呢?他猛然站起来,腿碰到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喜欢吃就让厨房采买,侯府再穷也少不了你的吃穿。”宁远侯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宁远侯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谢瑾的嘴边浮起一抹苦笑。
刚嫁进来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带着幻想,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小女儿的娇态。跟宁远侯聊天时,总是喜欢撒娇耍痴,那时候宁远侯怜惜,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竟然又听到了同样的话语。
只不过现在已经是物是人非。
他即便还是原来的宁远侯,她却也不是原来的谢瑾了。
谢瑾的目光落在盘中的蜜饯上,鲜亮的颜色颇为诱人,看起来让人馋的紧。
她以前,曾是那么喜欢这些小零嘴。
她捻起一个放进口中。
甜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带着果子的香气,萦绕在口腔,十分甘甜。
是五味轩的蜜饯。
只是果子依旧,人却不是以前的人了。
谢瑾闭上眼开始念佛经,突然胸口剧痛,喉咙发痒,一口鲜血吐出来,喷溅在她面前的佛经上。整个人从座子上摔下,再看时,已经是七窍流血,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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