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端着酒杯,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厉寒冕折磨人当真是有一套,说真的,哪里有这么搞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是要让温清生不如死啊,你瞧瞧她跪在那里,蜷缩得连条狗都不如,我要是她真的早受不住撞墙了。”
她们是被温清的生日宴会的邀请帖邀来的?
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生日宴会,主人跪在门前,父亲给人当牛做马点头哈腰,母亲病床在卧,生死不明。
“你们真是胆子大,还敢同情温清这个贱东西,她可是个毒妇,现在看着是可怜可那都是活该,以前厉寒冕那么宠她,可她这没良心的竟然勾结外人偷偷算计厉寒冕,被发现了还失手将他meimei推下了楼,一条人命的事你们觉得这算过分吗?”
说到这个话题,大家都闭嘴了。
厉家大小姐的死是大家避之不及的话题,有人敢在背后悄悄议论厉寒冕跟温清的关系,却没人敢议论厉芽芽。
温清无数次地想过死掉,可她每一次都撑了过来。
靠的不是别的,只是那个孩子,她的宝宝还在乡下等她去接,她不能这么倒下。
可神智终究抵不过理智,她再坚强也撑不住如此痛苦的摧残,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
次日清晨,温清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狭小的出租屋里,房间不过十平米被杂物堆积地满满当当,她浑身像被刀口割了似的疼得刺痛,膝盖手腕上都擦了药,包的严严实实的。
额头上的伤也擦了药。
房间里没有照片,她想不到是谁愿意接纳她。
“砰……”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身影,她先是走进床边,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下温清手臂上的体温,可没想到温清伸手抓住了她。
她惊喜溢于言表:“温清jiejie,你醒了。”
这个听起来有些天真的娃娃音,温清一下子响了起来。
泪水划破了她的眼眸,她揪住了女孩的手臂,一张一合:“念念……”
十五六岁的女孩激动地颤抖,她连忙向屋外叫喊着:“小泽,你快来,你mama醒了。”
小泽,mama。
这两个最敏感的词汇刺痛着温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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