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叶绯也不催他,体贴地给他留出了消化的时间。
“为什么,”半晌,他才开口问道,“是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叶绯怔了怔,随即失笑,“你别多想,是我自己的问题。”
晏枭立刻追问:“什么问题?”
“就是不想再这样了,”叶绯拿起茶几上的啤酒喝了一口,自嘲一笑,“有点没意思。”
一辈子都在为叶家卖命,甚至抵押上了自己的婚姻和自由,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换到。重来一次,他只想为自己而活。
明亮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照在光滑的地板上,晕出一团冷白的光晕,刺得晏枭眼睛又胀又痛。
胸口闷得像是堵了一团冷硬的棉花,那是一种几乎窒息的痛苦。
他想了很久,也无法理解这个有意思的定义,最后才很轻很轻地说:“叶绯,别开玩笑了。”
这一定也是朋友间的打趣,晏枭想。叶绯没有真的要跟他离婚,是他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