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祝涟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正常人摸猫就是摸猫,怎么谈情的手法像是跟猫调情一样,亲昵过头就是下流。身为奶司的主人,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他搂着猫转身,隔断谈情的接触,说:“帮我把猫包拿来吧。”
诊所里还有其他顾客,见两个知名艺人在这儿,第一反应多半是惊喜地拿手机偷偷拍照。
祝涟真今天特意没戴口罩,不仅不怕素颜出镜,还盼着路人多抓拍他俩,最好传到网上去,让那些整天黑他捆绑cp吸粉的傻逼看看,他跟谈情的关系多平等友好,一只猫都能俩人撸。
忽然,他肩膀一沉,脖子微微往前倾了点。
“搂我干嘛?”祝涟真皱眉。
“有人在拍。”
所以得象征性地营业一下。
谈情对距离感把握得非常完美,手腕放松地搭在祝涟真肩上,此外便没有多余肢体接触,既不会刻意到摆明了是营业,也不会暧昧得让人怀疑他们真有一腿。
祝涟真发现自己心如止水,特别平静,好像身体已经对谈情这个人免疫了。
以前那种一被他触碰就心头发颤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谈情搂着他出来,到了车前自然地分开。祝涟真不想被他照顾得太周到,便假模假式地客气:“别送我了,咱俩住得不近,你回去歇着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谈情回头看他,说:“可我想多摸几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