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东西,只有一种可能——他默许了。
当时的周玄澜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开始着手调查。
沈流响讶然:“我写了什么。”
周玄澜语气透着点儿笑,道:“‘走了’、‘来日接你’,还有‘打手板’‘罚站’……”
沈流响扬起嗓音:“打手板?罚站?我对你吗?”
听冥谈所述,他救下的小孩大概四五岁,一想到年仅五岁的小周玄澜,被罚站打手板……沈流响顿了顿,不厚道的笑了:“一定是你不听话,否则我不会如此。”
沈流响琢磨着,越想越有可能。
一个尚未知事的幼龙,指不定有多叛逆调皮。
周玄澜沉默了会儿,喉咙闷咳一声,道:“脾气确实有些不好,但对师尊,还是很乖的。”
沈流响眉梢挑了挑,直觉这话在骗人,多半那条幼龙不仅不乖,还桀骜不驯,很是冷酷,可惜记不起来,只有听周玄澜美化自个儿。
沈流响摇摇头,听周玄澜讲了些两人在东荒的事,没一会儿,阖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