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弯起嘴角:“不如我给你讲过去的事。”
周玄澜神情微冷:“我为何要听你和你徒弟的过往。”
沈流响:“说不定你能记起来,”
周玄澜薄唇张了张,在完全空白的记忆下,想矢口否认,但眸光落在沈流响低垂眼睫,沉默一瞬。
“讲什么?”
沈流响清清嗓子:“讲我不管向你要什么,你都会给。”
周玄澜听出弦外之音,微眯起眼,一张俊脸凑到他眼前,“那弟子是不是,该把传音符给你?”
沈流响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
周玄澜勾唇:“不给,我不是你弟子。”
沈流响:“……”
周玄澜离去,沈流响只好趴在榻上养伤。一觉睡醒,夜幕不知何时降临了,他动了动腿,药膏效果极好,好的差不多了。
吃完晚饭,沈流响赶到周玄澜书房,里面没有灯火,估计回寝宫去了。
“今儿这么早,”他嘀咕了句,边琢磨怎么将周玄澜的储物袋拿到手,边朝寝宫走去。
周玄澜今夜心神不定,早早回房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