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极具侵占性的在诸鹤耳尖上流连,温声道:“他跟你说了楼苍?”
诸鹤本就心虚,此时被晏榕一猜,哪怕面上没有显露,可身形还是下意识僵了一秒。
若是两人之间距离很远,那么这短暂的一凝自然不会被发现。
只可惜二人呼吸相闻,甚至诸鹤身上都早已浸满了龙涎香的味道。
晏榕的眸底阴沉一片,可吐在诸鹤耳畔的呼吸却灼热:“他说了什么?说孤将楼苍关了起来,还是说孤要杀了楼苍?”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诸鹤只得伸出手想先推开晏榕,然后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讲讲道理。
可诸鹤的手只堪堪才抬起来,就被晏榕压在了马车车壁上。
车外正值晌午,日头炎热。
车内的冰块却才刚刚换过一茬。
天子座驾之外无人敢开口说话,一瞬间,诸鹤只能听到车轮压过路面时的摩擦声,和晏榕紧贴上来的呼吸声。
他被晏榕牢牢的控在身体与车壁之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