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信口开河道:“怎么会呢?近来朝中事多,这不是刚刚稍有些空本王就来了。不过瞧三王子的意思,难不成想本王了?”
邬玉抬眼,直直看向诸鹤,轻声道:“是的,我日日夜夜思念王爷,连梦中也时常梦到。”
诸鹤:“……”
看看这段位,不知比小太子要高上多少。
没等诸鹤说话。
邬玉便扶着床起了身,朝他倾了过来:“若是王爷再不回来……玉怕是要命丧王爷之手了。”
诸鹤:“……”
两人之间距离极近,甚至连邬玉身上淡淡的中药味都飘进了诸鹤鼻尖。
面前的人像是还在发烧,灼烫的气息卷着苦涩的药味,一并朝诸鹤放肆的侵袭,毫不收敛。
可诸鹤只是嘴上花花,并不习惯与男人如此亲近,他退开一步,弯唇笑道:“三王子这是什么话?谁把你榨干了你找谁去,好端端的,本王可没要你的命。”
“可正是王爷将玉榨干了。”
邬玉掀开塌上的锦被,身上只薄薄一件白色里衣,露出大片裸录的胸膛,线条鲜明的肌体自胸膛勾勒而出,腹肌似露非露,显得诱人异常。
他将衣服又扯开些,随意趿上鞋想诸鹤走来,眉角一扬,轻佻道,“王爷会负责吗?”
诸鹤:“……”
是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sao不过?
诸鹤立马就换了话题:“与本王何干?”
邬玉向前,诸鹤便一步步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被邬玉伸出手,挡在了未央宫殿门与手臂之间。
不知是不是因为退回幼崽体型的缘故,诸鹤从前阵子就发现了自己的身形比之许多股票要矮上一些,虽然不多,只小半个头,但还是非常令人郁闷。
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情况。
诸鹤着实不乐意盯着大男人的胸膛和宽肩看,只得抬了抬头,正撞上邬玉的视线。
邬玉的面色依旧带着极不正常的煞白,唇也毫无血色。
一颗泛着冷意的汗珠从他额角缓缓滑下来,滑过唇瓣,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最终悄无声息的落进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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