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花椒羊鞭汤,这是rou苁蓉大骨汤,这是……”
菜名一声声的报,晏榕的表情慢慢的沉下去。
无论是多大年纪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这样的行为,都是一种**裸的羞辱。
来喜见自家主子的面色着实已经非常难看,忍不住拉了下德庄,轻声道:“太子殿下才及冠,怎么都是壮阳的?”
德庄还未回答。
传膳太监便道:“来喜公公莫要介怀,摄政王怎么吩咐,奴才自然怎么用菜。”
来喜怒道:“可这——”
“无妨。”
晏榕打断了来喜的话,一张如水的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他沉静片刻,柔声道:“既是皇叔特意送来,子央哪有不收的道理。德庄,还劳烦你去告诉皇叔,孤今夜恰巧也有些事想与他商量,稍后便去王府拜访。”
德庄:“……”
他有些可怜的看了太子殿下一眼,应声退下了。
德庄与传膳太监一走,偌大的东宫便显得空旷了几分。
宫内洒扫的宫女和侍卫都去了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