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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温清慢慢展开锦帛,随后酣畅大笑:“这连戚果然有几分本事,竟真是今年的文武双冠,这在诸国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事了!”
霍隼讥讽:“岂知是百年难得一见,孤就是翻遍诸国史书也定是寻不出太监能参加科举还能拿下状元郎名头的!不过,你是不是该跟孤说说大齐今年的殿试题目?”
裴温清好以整暇的自斟自饮:“太子殿下怕了?区区大齐你不是从不看在眼里嘛,再说一个太监而已,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
“你知道孤的意思!”
裴温清高举双手以示投降:“别生气,别生气!不过自打我来了涴国,一举一动不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么?我真没传消息回去啊,你这么冤枉我可真让人伤心啊!”
“这行文立意,除了你,我想不出污糟的大齐还有这样的人有这样的远见和胆识!”
裴温清起身抄袖走到霍隼跟前,弯腰与他平视,眼含笑意:“那你怕是对我调查的还不够清楚!我的外甥女,大齐的太后,是我一手教养出来的呢!”
霍隼鹰眼危险地眯了起来,身上的肃杀之气磅礴欲出。
裴温清伸手将被这厮冷落的茶端起来递到他唇边,慢悠悠地补了几句:“就算提示,也是我在大齐是提示的,未入你麾下时所做之事就别追责了吧?毕竟这也只能说明你眼光好,看上了我这么有远见的大贤士!”
涴国太子被这相距万里之遥的舅甥俩气的脸冷了半月,大齐的朝堂却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
有章林先生的亲口赞誉,再加上连戚殿试文章公开,自此,一纸诏书,亚父之名算是过了明路。
江晚儿软成一团窝在书房,不高兴地看着旁边的一大一小。
“连戚,哀家后悔了!”
正在带着齐暄批阅奏章的连戚闻言抬头:“嗯?”
江晚儿把怀里的软枕揉变了形,下巴垫在上面委屈地抱怨:“本以为你做了亚父就能比以前轻松些,但是现在看来怎么更忙了!”
连戚伸长胳膊将她步摇上缠到一起的流苏梳笼开,温声道:“如今的官场疏于打理,各地贪官污吏诸多,臣曾私下和户部尚书商量了一番,要如何安排这批考生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大齐的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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