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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没走到撵轿所停的位置,梁太妃身边的嬷嬷就小跑着追了上来。
连戚不动声色的站到了江晚儿的斜前方,漠然地看着有些气喘的来人。
“太后娘娘,老奴是梁太妃身边的王嬷嬷,若是惊扰到太后娘娘,还请赎罪。”
江晚儿笑吟吟地让她起身,终究也没为了表示亲和越过连戚,安心地站他身后等那王嬷嬷说明来意。
“太后娘娘是个好人!老奴可否借我家太妃的名义,跟娘娘求个恩典,能让老奴和您单独说上几句?”
江晚儿侧头看连戚,见他眉头都皱起来了,折中道:“连戚随哀家一起过来。”
连戚虽然不怎么赞同她这种做法,倒也没当众反驳,错后半步跟在她身侧,带了王嬷嬷去了不远处的树荫下。
她刚停下脚步,王嬷嬷就双膝落地:“太后娘娘!老奴看得出来,您是个心善的!可我们太妃这辈子过得太苦了!老奴求您,把我们太妃也放出宫吧!老奴求您了!”
江晚儿静静地看着她,神色平静:“你可知,依照律法,诞育过皇嗣的宫妃是不得出宫的?”
王嬷嬷哭得声泪俱下,娓娓讲述。
昔年,梁太妃和先帝确实是青梅竹马,那青梅栗子糕也是她尚未出嫁时,还未登基的先帝经常买给她的。只是梁太妃性情高傲,先帝既不能给她中宫之位,不能明媒正娶的迎她为妻,她便歇了跟他一生一世的心思。
可先帝到底是个性情偏执的人,强求之后一纸诏书送到了梁府。
珠胎暗结,为了腹中的胎儿,为了她梁府满门,梁太妃妥协,心血和寄托便全部灌注在了昭太子身上。自昭太子因病早夭之后,梁太妃便开始常年与青灯为伴,再没侍过寝,再没动过情。
梁氏是诗礼簪缨的清贵人家,梁太妃的父亲更是大齐桃李满天下的大儒,管中窥豹看清了先帝的本性,在梁太妃进宫后不久便带着一家老幼辞官还乡,远离了京都……
说实话,其实江晚儿听完,对梁太妃做不到感同身受,却对那位昏庸的先帝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这得是多荒yin无道才能逼得最是愚忠的文臣致仕?
青梅竹马他也下的了手用强,还配做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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