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之所以死,不过是因为他们拿了本不属于他们的,知道了本不该他们知道的,换句话说,那就是死有余辜!她可不能在这多呆了。
想通这些,江晚儿捧着的茶盏抖的嗒嗒作响,惊慌的快要昏过去了:“竟、竟然有人敢在后宫杀人么?皇上呢?皇上可有危险?”
连戚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江晚儿瑟瑟发抖的模样,眼底戾气丛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江晚儿:“太后娘娘?”
顾方清摇着扇子的手一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哪扇窗子被吹开了?
赵之晖本就因为死了这么多人浑身发凉,满身老腊rou抖如筛糠,脖子一凉,他忙回道:“皇上乃真龙天子,定然——”
“定然,你的定然有用么?一踹倒的宫殿还不是砸伤了人?”嘉宁砰地放下茶盏,明丽的俏脸儿板起来还挺唬人。
赵之晖被吓得也不敢吱声了,心里开始捉摸明日早朝怎么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江晚儿双腿并拢内收,一副胆小怯懦的模样,嘉宁瞧了不耻,嘀咕道:“小门小户出来的,果然上不得台面!”
上不得台面的江晚儿头埋得更低了:这不孝女就会拆为娘的台!早晚有天找个接手的把你再泼出去一次!
等眼泪酝酿好了,江晚儿泪涔涔地抬头:“哀家、哀家要回去看着皇上,剩余的是事情就交由两位大人处理可好?”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听得嘉宁都后脑勺一麻:“太后在这也没什么用,不如赶紧回永慈宫压压惊好了!”
我可谢谢你全家祖宗!
虽然被讽刺了,江晚儿还是觉得这会儿的嘉宁真可爱。
连戚的唇角一直抿着,手上动作轻柔,也没和议事阁的人再纠缠。
等到了永慈宫,江晚儿先去探望了齐暄,确定小崽子睡得安稳才回了正殿。
江晚儿回寝殿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出来,喝了一小碗参汤,才小声问连戚:“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哀家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是臣鲁莽,让太后娘娘挂心了。”
江晚儿折腾一晚上疲累的紧,也不想绕弯弯说话:“哀家看了那本《山河志》,你是去查看那些宫殿的枋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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