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孩子,竟要把命搭上?
她呆若木鸡地看着张之仲为魏冉施针,思绪混乱,头脑恍惚,有种飘浮的不切实际。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不须一炷香的时间。
行针完毕后,张之仲收针起身,低身行礼:
“娘娘即刻便醒,微臣先去皇上那里回话,这里还有劳夫人。”
说不出话。
意味深长地瞧了一眼皇后,收回视线,合下了眼。
他又道:“夫人节哀。”
张之仲的针法自是无需多说,他前脚出屋,魏冉后脚便幽幽醒转。
瞳目涣散,暗淡无光,看起来濒临绝境。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问月错愕出声,她迟钝地望着魏冉,“太医怎么说你生命垂危,回天乏术了?”
似是喃喃自问,“纵是虚弱,也不该如此啊?”
她开始回想同魏冉相处的那些年,企图从回忆里寻处蛛丝马迹。
“不应该啊,这些年你除了难以孕育,身体基本上都无大碍的,为什么生个孩子会脾脏衰竭,身体透支呢?”
越想越觉得没有逻辑。
慢着。
白问月难以置信地望着床上的人,似是抓到了这一丝蹊跷。
难以孕育?
“无碍的。”魏冉哑着嗓子,满不在乎道,“我,我早料如此。”
缥缈的呼吸,缓慢的吐气。
她孱弱地收回抓着白问月的手,不经意瞥见她手背上遗留几条血痕,有些抱歉。
白问月起身,吃力将她扶起,垫放了两个靠枕:
“所以是和你这些年不怀孩子有关,对吗?”
她想问出一个真相。
自魏冉进宫,无人不知她从小身体虚弱多病,难得龙子。
可仔细想想,管辖六宫,处理宫务,事事劳心费神,她也从未出现过,过劳过衰,多病难料的状况。
这怎么可能是个体弱多病的人呢。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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