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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屋内,白问月便不自觉皱眉,夏饶解意,忙去合窗掌灯。
宋书自知有罪,不敢多辩,待白问月接过杯盏后,他连忙放下托盘去帮夏饶关窗燃香。
闭窗点香,夏饶又多掌了两盏油灯,昏黄的屋室渐渐明亮起来,温热的茶的递过去,暖声洪流涌入。
“还在忙?”
魏央闻声抬首,见是她,接过杯盏弯了弯唇。
“怎么过来了?”
白问月并未答他,自顾自拿起了桌上的公函,轻扫两眼,是前往北境的委任书,尚未盖印。
“前些日子不是说已经定了魏大人,怎么还未下旨?”有些疑惑。
身子微微后倾,让出了足够的空间,魏央靠在太师椅上幽幽地喝了一口茶。
“嗯,出了些变故。”他道:“魏府送来消息,说是魏大人突发疾病,卧床不起,难担重任。”
“让圣上另派他人。”
疾病?
白问月站在案前回想了许久,都记不起这个魏荣恒前世发过什么病。
慢着——
她似乎是要明白了什么,难道和后宫有关?愣了愣神,未敢深想。
“那圣上另指了谁呢?”她一边问,一边继续往下翻阅,很快便看到了‘白慕石’这三个字。
并非是觉得惊讶,只是太过巧合,需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她不解地向魏央望去,似是寻求一个答案。
热茶饮尽,魏央放下杯子,从桌上众多文书里抽出另一份文书放在了她面前。
夏饶为她续了一杯茶,然后和宋书无声退下。白问月目光移到桌上,疑惑地拿起另一份文书。
‘罪臣段升,徇私包庇亲信,枉顾王法,滥用职权私刑,其罪难饶。’
‘段听兰’、‘赵谷’、‘孟开’,这几个名字,让白问月很快明白了是发生了何事。
“段大人身陷重案,自顾不暇,朝中能担重任的只剩你的父亲。”
茶香四溢,雾气缭绕,魏央掀盖撇茶,轻呷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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