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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饶自己也猜不到, 她不惜舍身为白来仪揽下的这宗重罪, 最后竟未有半分收果。
皇后为何会拼死要救一个处处想害她的人, 她想了多日, 也百思未得半解。
湖满池溢, 蛙蝉合鸣, 阴云尚还未散尽。
白问月拿了把剪刀,来园子里剪两株紫薇,雨后清凉, 空气甜润,水珠凝聚一滴,万物换上一身新绿。
夏饶心中困惑,趁白问月剪花的空档,于是便问出了口。
大雨冲刷后,满地落花,栽种的紫薇花在雨后娇艳更甚。白问月挑了几株花开正盛的,准备剪几株装饰屋室。
夏饶的疑问,她听的清楚,却并未作答。
清新的空气静寂了许久,紫薇花剪了四五株。
她这才放下手中的剪刀,将花递给夏饶,有些不可捉摸道:
“许是皇后,不想伤了皇上的心罢。”
红粉色的花上还挂着水珠,细指轻碰,水珠便顺着□□滑落。
魏氏宗族的人,皆以维护魏氏忠名为己任,果然不假。只是会把谢欢还当回事的魏家人,怕也只有一个魏冉。
魏冉的心思,她多少能够明白一些,魏家的人皆都不自觉地将忠义奉为神圣。
她相信,如今的魏冉,或许便是昔日的魏荣芊。
可谢魏之隙,如同一滴不断汇聚的水珠,并非是一日养成。
水珠凝聚了千万滴,间隙变成了百丈鸿壑,水珠成了一触即破的威胁,走到如今这一步,它早已不是一滴水珠这样简单了。
而距离它破碎瓦解的时间,也早已走到了眼前。
所以,魏冉这样的行为,究竟又有什么意义呢。
另一边,她自己心底尚有半分恍惚,欢喜殿的宫人,除却白来仪皆都被处死。
回想起前世的她,不知晓这算不算得上大仇得报。
离宫回府那日,大雨倾盆,她命宋书私下传话,未曾想元木恰巧奉了谢欢的旨,前来送行。
白问月便自己同他说了两句。
事情非大非小,她心中虽有十足的把握,却也并未指望元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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