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风月温和,口中的宜妃似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夏饶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需要奴婢如何做?”
“她既是假孕,定然会妒忌旁人真孕。”她望着夏饶的眼睛,又道,“女人的妒忌,是最可怕的。”
空气忽然静寂。
过了片刻。
白问月从榻上缓缓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满脸疲倦。她自顾自去放青帐,准备安寝。
“寻个机会请张太医跑一趟欢喜殿,不必张扬。将马钱子的事也一并说与他听。”
她顿了顿,转过身去看夏饶:“欣妃娘娘的事,也难也简单。”
“那名宫女既是死无对证,那便是说一是以,说二是二,白来仪假孕是事实,毒害皇后在先也是事实,若说她积怨已久,心中善妒,假借欣妃之手谋害皇后,这样的一举两得,是宫中常用的戏码,并非无人信。”
“找人把罪责揽到欢喜殿去。”
夏饶听得仔细:“是。”
无声点了点头,如此一来段听竹便摘了干净,段升那边也稳当了几分。
天衣无缝。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思索了起来,皇宫虽大,但是想找个人还是容易的,太后如此大动干戈地命人搜寻,怎么会连一具尸体也找不到。
对灯立身,喃声自问。
“这行凶的宫女,到底会藏去哪儿呢?”
寂静了一时,夏饶踌躇了片刻,忽然出声:“或许,奴婢知道。”
白问月转头瞧她:“你知道?”似是有些出乎意料。
这么多侍卫都未曾找到,她远在欢喜殿却知晓这宫女的“藏身处”?
转念一想,夏饶在这宫中确也待了十多年,对皇宫里的一草一木都尤为熟悉。
也并非不无可能。
“她藏在何处?”
目光投放过去,只见夏饶轻摇了摇头,并未答疑。
“奴婢不敢断言,只是猜忌,若是说了,怕夫人要空欢喜一场。”
“等私下得了时间,奴婢亲自去看一眼,若是在,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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