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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望了他一眼,白问月发现,宋书如今倒是和她亲近了许多。
“想知晓时何意?”白纸化为灰烬,她笑了笑,“过些时日皇后宴请,你随我进宫便知晓了。”
她这样一说,宋书倒是更诧异了:“我去?”
似是觉得话中有些不妥,忙又补充了一句:“皇后宴请女眷,夫人不带从香吗?”
皇后宴请,官家女眷带的皆是贴身丫鬟,去清若寺未带从香,他知晓是因为许是要见动手见些血腥,这些事情从香自然不行。
可这进宫赴宴,从香如何还去不得?
他倒是糊涂了。
再说,这女眷宴席,跟着进宫的皆是婢女,他去……是否有些不得体?
白问月猜中他心中所疑,也未想仔细同他解释,只道:
“从香不适合那里。”
虽未说全,深意却也不言而喻。
宋书无声颔首。
荷风送香,初夏六月。光照一日比一日炎热了起来,一场雷雨过后,隐约听有蝉鸣。
贺同章又养了半月。
他是超出预料的虚弱,身体匮乏的厉害,各样的补品未曾间断却始终一副怏怏病态,食寝乏力的模样。
让白问月最头痛的,是他那头根根白净的银丝,找不到任何法子能够医的过来。
之后,还是听闻临南院的婢女来禀,说是贺夫人亲口道,贺大人如今的模样比之从前,她更欢喜,似是寓意一切皆会有新的开始。
而贺大人自己更是一副无所大谓,完全不在乎他人侧目的态度。
白问月这才释怀开来。
若当事之人不曾介意,她倒也能跟着放心几分。
贺同章病好后,这回府的行程便提上了日子。
眼见着在镇国将军府里又住了有半月,始终未见这府里的两位主子,似是觉得有些礼数不周。
于是,病情一有好转,他便牵着林双玉的手主动去了不闻居拜见。
魏央同白问月正赏着贺同章所画,林府送至太尉府,白慕石又送到将军府的那副《比翼双飞》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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