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的亲母,是林丞相的幺女。”
“是林承啊。”太后佯作后知后觉。
同林承是何关系,她并不在乎,其实她只是想要一个从魏央口中所出的说法罢了。
一个确定他别无他心的说法。
“既是未醒,让张太医稍后随你回府去看看吧。”她转首对着正收箱欲退的张太医道, “劳烦张太医跑一趟了。”
张之仲忙躬身,一阵惶恐:“微臣遵旨。”
他为太后打理身体多年, 一直谨言慎行, 颇得几分信任。这其中医术是一, 奉命唯谨也是一。
行礼退身, 马车奔劳。
随魏央一路来到镇国将军府。
等来到了贺大人的住处, 将军与他稍作寒暄, 似是有事,便称离片刻。
毕恭毕敬行礼,婢女接过医箱, 张太医往床前走去,见到一头银丝的贺同章,眼中难掩惊恐。
他同贺廷尉君子之交,曾有过几次交谈,算得上半个友人,对此人的印象一直颇有些敬服。
清正廉洁,虚怀若谷。
举手投足,行事谈吐间颇有些老丞相的遗风。
事情几经辗转,这才得知,
原是林老丞相的门生,难怪如此。
张之仲私下很少同朝臣有过深的交集,大多都是奉公守命,做分内之事,贺同章算是与他相识一场的极少数之一。
这样的一个才学之人,遭此不幸,心中难免唏嘘。
观气听息,探问脉搏。
张太医仔细为贺同章诊脉,府下的丫鬟手中拿着医箱,屏息站于一旁,等听吩咐。
约有半柱香不到的时候,张之仲缓缓睁开眼来,心中有了定数。
贺大人这是心中淤结,气顺不通,导致经末受阻,陷入了长时间昏迷。
闻着这满屋的药味,张太医皱了皱眉。
这病症,吃药是无用的。
他起身,拿过丫鬟手中的药箱打开来,取出一副银针。
婢女心中生怯,自知不该多问,可又难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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