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女音传来。
两人转头望去,是一个穿着翠绿短衫的小丫头,手中抱着几卷画轴,似是一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
白问月错愕地望着她,一时忘记应声。
这是……从香?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又仔细瞧了两眼。
的确是从香。
从香是她闺中的贴身丫鬟,这丫头心思纯良,当年曾随她进宫伺候。
后来因为她初入宫廷,又力不能及,所以入宫不过三月,从香便死在了深宫的尔虞我诈里。
从香死的那天白问月至今还记忆犹新。
她着人将尸身送回了她的老家,然后紧闭宫门。
向来滴酒不沾的她,那日罕见地喝的烂醉如泥,久睡不醒。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吞刀刮肠,与太后棋布错峙,立誓要一决高下,看看究竟是鹿死谁手。
显然,太后未赢,她也不曾胜。
再一次见到从香,白问月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非常疯狂的猜测。
她放慢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越过勾阑,向水中望去。
果不其然。
水面上映出的那副面孔,青涩未褪,稚嫩依旧;皮相还是她的皮相,但绝不是一个已经婚嫁过的女子。
她看着水面,望的出神。
空气似凝结般寂静。
魏央凝目蹙眉地望着她,看着她似惊似喜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心中的疑问还未解,魏央便又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这女子先是扬起嘴角一笑百媚,进而又忽然仰天大笑。
若非是这副出水芙蓉的动人模样,而他又从开始观致现在,不然还真的怀疑她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站在一旁的从香被这忽起的笑声吓了一跳,她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伸手正欲去问。
白问月忽然停住了笑声,露出一个阴狠绝厉的表情。
“好,甚好。”
“小姐,你怎么了?”从香怯懦地望着她,声若蚊蝇。
意识到自己失态,白问月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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