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常旱灾,却从未见灾民上路乞讨,今春是首次,更是首次围困皇城。皇上,这如果不是人为的阴谋,只怕也是上天罚我南越的天意。至于如何破解,就看三皇子慕将军舍不舍得将那个北越来的女人交出来!”
“交出来怎样?嗯?”
皇帝紧声而问,下意识按向腰间佩剑。
“烧、死、祭、天,安、抚、民、心”
殷国舅脸现狰狞之色。
慕清朗猛然回眸,殷国舅的这番话意思太过直白,令他听得眼中寒芒翻涌,他的脚步迅疾站到他的跟前,审视着他,越是心间冷酷阴寒,语气越是从容轻缓,“不愧是国舅,手段够狠!你知本殿这才新婚,就敢将双阳县多年的旱疾嫁祸到我女人身上。听闻国舅爷领过兵,却从未听说打过仗,看你这孬样,也就只敢对女人下手”
什么是朝堂?本以为朝堂就是居庙堂之高,为君王分忧。可是今生的第一次朝堂之行,面见的却是有人欲陷害自己的忧儿,要将她推入罪恶的深渊。这样的腌臜之事,慕清朗实在无法对这貌似威严的场合生出庄重的态度。
很好,明枪总比暗箭好对付。
“殷国舅,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质疑朕与北越的联姻,你到底是何居心!”
见慕清朗与皇帝都变了脸色,殷国舅面上一颤,却很快掩饰过去,他冷笑着说道:“不管皇上与慕将军是否愿听,那崔锦素本就是崔氏余孽,她的女儿一到南越,那大批灾民就跟着涌来围困皇城,难道不是天意罚我南越?”
“你!阿朗说的没错,你就只会对一个女孩子出手,朕就问你一句,那些灾民是不是你手下组织的?若是那些人安生还好,若是出现暴、乱,朕拿你是问!”
“皇上,那些灾民食不裹腹,他们已经在传言是那崔氏余孽之后挠乱天相在祸害他们,那个罪孽之首不除,臣可不敢保证他们会安分守已”
“父皇,儿臣不才,无力阻止这天相不吉带给双阳百姓的危害,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三弟妹被烧死……阿朗可是舍不得呢。因此,儿臣可以去找个替代品烧给那些灾民看”
眼看皇帝与殷国舅之间的神情很是微妙,大有剑拔弩张的气势,一直左右察颜看色的大皇子慕清沣突然出列,说出了他的想法。
慕清朗双拳攒紧,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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