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的司寝女官。”
水听雨蹙了蹙眉,喝了口留香递给她的热茶才问谢贤音:“你是皇后的侄孙?”
不待谢贤音作答,单颖洁便笑着解释道:“是皇后娘娘的侄孙没错,当年国舅爷做太原留守的时候,和时为卫尉少卿的谢大人之祖父连了宗,说起来是谢大人是皇后娘娘的侄孙没有错。”单颖洁这话说的高明,一个字都没有说谢贤音与皇后八杆子打不着,可字里行间都是这个意思。
谢贤音十分不快,直接呛道:“谢大人倒是礼数周全的给秦王妃介绍了我,只是谢大人既然来给秦王妃请安,怎的都不自报家门。”
谢贤音脸色变幻了一瞬,马上镇定道:“下官谢贤音,父亲曾经是雍州萨保。”水听雨了然,雍州萨保,从七品,还有曾经二字,难怪谢贤音的优越感爆棚。
水听雨懒得看这两人扯皮,遂让留香拿了两幅珍珠头面送给二人,便让他们退下。
二人行礼谢恩后却依然不走,水听雨疑惑道:“谢大人和单大人还有事?”
单颖洁就是不说她们的来意,等着谢贤音去得罪人,她启唇笑道:“下官一见着王妃就觉得格外亲切,想着以后每天晨昏都能来陪王妃说话......”啰啰嗦嗦的说了好大一段话儿。
谢贤音真的听不下去了,她最是看不惯单颖洁的巧舌如簧,咳嗽了一声,故意打断单颖洁。单颖洁疑惑问道:“莫非下官和王妃说话误了谢大人的事儿,你有事儿就说呗,王妃也不是不许你说。”把两人来做的事情推到谢贤音一个人身上。
谢贤音性子虽傲,脑子却是不好使,向水听雨福了福身便道:“听说王爷和王妃昨晚行了周公之礼,那么,不知事前有没有准备元帕。”
元帕?元帕是什么东西?水听雨和时下女子大婚的步骤不一样,并没有接受过成亲前的教导,自然不知道元帕是什么意思?
倒是留香向二人福了福身,拿出一个锦盒来,递给了谢贤音。留香早上带着人收拾拨步床的时候,尚锦楼红着脸偷偷塞了一个东西给她,让她用锦盒装着。等她走到耳房内一看,简直啼笑皆非,王爷也太细心了。
谢贤音接过锦盒,想着等会儿定要好好查验,水氏在突厥人手中那么久,难保不会被突厥人玷污,若是被玷污了,自己上位的把握就更多了一分,有皇姑祖母在,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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