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听雨听后有些泄气,倒不是她多想念尚锦梁,而是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过这样的清闲日子了,她过惯了寄人篱下听人使唤的劳碌日子,自是会在这清闲中有些不自在。再加上上柱国府里这诡异的平静更是令她惴惴不安,她总觉得有大事发生,为什么会有这么感觉,她自嘲的想,或许这都归结于她的“贱”。
果然,水听雨正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候,外面来安着急忙慌的敲门,三人一惊,皆道,怕是出事了……
她穿了袴褶就跳下床,因此是最快来到尚锦梁寝屋的,卧云院只在一刹那间便已经戒备森严了,除了平日里上柱国府的护卫,还有羽林军,看着她穿着尚锦梁长随的衣服,便也没有人拦着她。
除了尚锦楼和言栩在尚锦梁床边,还有一个御医模样的人正在给他查看伤势,他流了很多血,人早就已经晕死过去了。
水听雨和几个长随轮换着端着热水汤药进进出出,就见尚夫人谢氏一路哭喊着进了屋,身边还跟着长女尚静凝。
水听雨去把染红了的热水倒掉,进来就听到尚静凝惊呼一声:“你说什么?那个贱人是要杀父亲。”
尚锦楼眼眶红红的,哽咽着道:“若不是大哥替父亲这一挡,父亲恐怕......恐怕......”
尚夫人道:“我一直都说那贱人包藏祸心,你父亲偏不听,就因为她那张脸,就巴巴的什么都信了她,我倒成了坏人了!”
尚锦楼道:“旭表哥要上去斩杀公主的时候,父亲还不让,难道公主真是狐狸精转世不成。”
尚夫人闭了闭眼,叹息道:“不是她狐狸精转世,而是她那张酷似某人的脸是你父亲的七寸。”
尚静凝愤愤不平,难得说一句骂父亲的话:“父亲也是老糊涂了,难道公主的命还比梁哥儿的命重要吗?”
言栩早觉得几人在大舅子床前聒噪十分不妥了,便趁机制止自家夫人:“夫人,你别激动,别生气,你这样大声说话张太医还怎么诊治呀。”
水听雨直觉自己听故事听得差不多了,便端起又一盆染脏了的热水往外走。
这时候院子里乌泱泱的跪了一大片尚锦梁的姬妾,虽然据说只有一个叫云梦的姬妾真正伺候过尚锦梁,但这种时候有谁敢不哭的情真意切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