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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得那可是鬼哭狼嚎,难听得很,尚锦梁听惯了余音绕梁、林赖泉动、鸾吟凤唱,他还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曲子。
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把歌唱得这样难听,够新颖!够别致!”嘴里这样说着,脚步便不由自主的往那个方向走,这一路上歌声仍在持续:“
......
执书爱绨素,诵习矜所获。
其姊字惠芳,面目粲如画。
哎呀!累死我了!
轻妆喜楼边,临镜忘纺绩。
举觯拟京兆,立的成复易。
哎呀!我的妈爷子啊!
玩弄眉颊间,剧兼机杼役。
从容好赵舞,延袖象飞翮。
上下弦柱际,文史辄卷襞。
哎呀,累死我了!哎哟,我的娘呀!
.........”
水听雨就这么唱两句叫一声苦,突然树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累就下来吧!还吊着干嘛!寻死吗?”
水听雨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手一松就掉了下来,尚锦梁今晚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再加上此刻水听雨在他心中的印象可不是什么“香”更不是什么“玉”,所以尽管他能够接住他也不会去接的,水听雨不可避免的摔了个“屁股开花”,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在那里叫。气得站在尚锦梁身后的江司灵牙都咬碎了,这死丫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下子真成了“废棋”了。
江司灵由着水听雨在地上嚎叫,向尚锦梁恭敬的打了一礼道:“不知四方中郎将驾到,卑职有失远迎。”
尚锦梁轻笑一声道:“我在街对面就听到了这院子里的鬼叫,也就过来看看,不想竟是江都护院子里发出的声音。”他指了指水听雨,问道:“她这是在干嘛呢?上吊不都是吊颈的吗?”
这嘴真够损的!但谁又敢说什么呢,江司灵忙笑道:“她这是练功呢。”
尚锦梁看了一眼已经爬起来的水听雨,她因为“上吊”的缘故,小脸红扑扑的,在月光下白的发亮,这脸色没的让他心情舒畅,心情一舒畅了,便有话聊了,他又道:“在军营里砸木桩、练石锁已经很耗体力了,晚上就歇歇吧,还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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