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去你外租家请他们帮忙,要是你叔和你大哥哥真进了行伍,我们水家可是没有什么活路了。”她虽急切,却分毫没有提营救水孝全父子所需的银两,没有银两怎么去走门路呀?
水听雨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对樊氏道:“婶娘,这世道没有银两可是打听不出来任何消息的,更别说……更别说营救打点了……”
樊氏本是个不讲道理的蠢货,她不懂水听雨的好意,反倒误会水听雨是想将她的银两骗走,劈头就想给水听雨一耳光,被水听雨躲过。
樊氏尤气不过,厉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小贱货,你一天到晚哪里来那么多的鬼花样子,你是打量我男人和儿子都被抓去当兵了,我没有能力养你了是吧,尽动这些个花花肠子,想骗老娘的钱。”
被这么一骂,水听雨心凉了大半截,她虽还小,也知道是非的,便对樊氏道:“婶娘若信不过我,只将我爹娘留给我的嫁妆银子给我就是了,我娘跟我说过,我爹留下来的银子多数被她买药用了,但她专门拿出了五十两做我的嫁妆银子的,你把那个给我,我要用那个去救叔叔和大哥哥。”
樊氏脸色略变了变,才冷笑道:“我养你这两三年白养了吗?你的五十两早被你吃光了。”
水听雨被气笑了,被她吃光了?一两银子能买两百斗粟米,这两年她能吃一万斗粮食?但遇着樊氏这些道理是说不通的,她得赶快去县城打听叔叔的消息。
水听雨想定,便对樊氏道:“婶娘,你闪了腰,做饭下力也不方便,我让周堂婶去带个信把二meimei叫回来,你好生休息,我这就去收拾行礼去县里。”
樊氏只一个劲将头扭到一边不理水听雨,水听雨见她这样,心里难受极了。她是真心想为了叔父水孝全去给她外租父磕头的,尽管可能她外祖父不一定会看她的面子,也不一定能想到办法,但是没有银两却是什么都不行的。
她边收拾行李,边听到樊氏在堂屋里骂骂咧咧:“……没良心的小贱货,杀千刀的畜生,短命的牲口……”这些骂人的话虽是每天必听的,但水听雨知道樊氏定是以为她见水家落魄,要去投奔胡家去了。
水听雨苦笑了一下,人在人情才在,疼她的胡氏都快过世三年了,谁知道她这个打秋风的还能不能进胡家的门呢?
她将她的双丫髻打开,将发束在头顶,用布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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